汉高祖突围过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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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初,匈奴为北边大患。汉高祖六年(前201)秋天,冒頓带领大队兵马进入长城,一直打到马邑城下,把韩王信围困在马邑城。韩王信知道刘邦对他有疑心,怕被问罪杀头,便献出马邑城,投降了匈奴。其部将曼丘臣、王黄则收信散兵,拥立故赵后裔赵利为王,与匈奴联手拒汉。接着,他们又挥师南下,进入雁门关,攻下太原郡,长驱直入,很快就占领了山西大部分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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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这一严酷形势,刘邦便于高祖七年(前200)率领32万大军御驾亲征,汉军前进到平城(今大同市)白登山(今大同市北马辅山,一说在大同市东北之采凉山),冒顿单于突然以40万骑兵将其团团围住,西面一色白马,东面全是青马,北面均为黑马,南面则是红马,摆成五行军阵。汉军则凭借白登山居高临下的有力地形,加以拒守。当时正值风雪交加、天寒地冻季节,汉军士卒冻掉手指者十之二三。双方鏖战七天七夜,汉军仍不得突围。危急时刻,刘邦采用陈平密计,重贿单于之妻阏氏,除了大量金银珠宝,还有一副绘着一个绝色美女图画,意思是准备把国内的第一美女献给单于。阏氏担心自己被夺爱,便转而劝单于说:长期围困,久战不决,也不是个办法。就是占领了汉地,也不是匈奴久居之地。当时正好起了大雾,无法交战,冒顿便主动让开包围圈的一角。刘邦遂命令士兵持强弩,发满弓,乘着大雾从匈奴让开的围角冲出,进入平城,接着又回军广武。

       惊魂未定的刘邦未敢在广武久留,直至退到今府区与原平市交界处方摆脱追兵。于是,“六军开口欣笑”(《忻州志·古迹》),死里逃生的汉高祖长舒一口气。因“欣”“忻”相通,此地又地当孔道,为军事要塞,便称其为“忻口”,并筑城于此,以资守御。

         地当孔道的忻口东西两山对峙,中通一涧,形势险要。源自繁峙泰戏山的滹沱河由东北流入,其支流沙河自西北而来,两河入口合流后仍称滹沱河,经定襄、五台,东注河北省之正定。口之东岸有巨石高踞河沿,形似蛤蟆。若滹沱河水涨,浸至此石,则下游水势更大,必泛滥成灾,故民间有“水淹蛤蟆石,河湮正定府”之谚。明万历年间,曾在口之南以石甃堡,并建有石坝,以防水患。清康熙年间又重修石堡,但年长日久早已倾圮。相传,当年汉高祖所筑故城,即在堡之西侧。于是,忻口便成为一个醒目的自然兼文化地标。 >并筑城于此,以资守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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忻口远眺

        忻口”这一自然兼文化地标的诞生,其所在地域被称作“忻州”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但“忻州”这一建置称谓的正式出现,较“忻口”的得名晚了近800年,较境内始有行政建置亦晚了400多年。境内始有行政建置是在东汉建安二十年(215),称新兴郡,同时置九原县。此后,又先后更名为晋昌郡、秀容郡、肆州等。隋开皇十八年(598),才改称“忻州”。隋唐以降,虽然这一地域的建置名称多有变更,或新兴郡、秀容县,或定襄郡、九原府,或忻县、忻定县,但是“忻州”二字却一直“挥之不去”,屡次废弃,又屡次“复活”,直至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