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乐八景之梦幻风神山


上苍是最富天才和激情的风景大师,位于山西静乐县的风神山无疑是它愿意盖上印章的最具个性的不朽之作。


风神山位于静乐县城的西面,它的前胸流着“母亲河”之誉的汾河,浪涌波翻,日夜訇然作金石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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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上山,我总感到风神山是有生命的。风神山的呼吸,是在纤尘不染的空气里进行的。那空气,一时一刻也和我们形影不离,仿佛它在我的面前挥之不去,嗅她,心是净的;望她,眼是亮的;抚她,手是湿的。风神山的脉博跳动,是在美得叫人心颤的胸腔中进行的。那跳动,咚咚嚓嚓,铿镪有力的博动声,能让树儿长得茂盛,溪儿流得晶莹,鸟儿叫得清脆,虫儿爬得欢实,花儿开得芬芳……人呢,当然游得也就倍加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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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望心中的风尘山,令人入梦

幽然的酣梦,将我逸入重峦深邃而又繁忙的青山之中。“混沌谁人凿窍开,天风从此应时来。清朝识得神功密,三月年年设奠杯”。旧“静乐八景”中的神秘的“神烟风洞”就在风神山上,山风似烟烟中起,山风如洞洞中来。风洞何人所凿,谁人所就,不知所然。相传曾有风神居山之说,也有“封神山”之说,不论何种传说,据考证,这片丰土吉壤,实属新石器时代的遗址。

一缕缕的春风,将风神山溶入蜃楼梦境;希冀的流盼,已不在是虚无飘渺的梦幻;一缕缕的夏雨,无不让让风神山山峦起霭,石罅泉响,峰峦叠绿,峭壁滴翠;还有那秋日、冬雪……带着浩浩五岳的雄姿,带着淡淡田园的清秀,带着深山中涓滴的明媚,款款地回到了我的心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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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中的风神山,峰回路转,青岩滴翠。山上,有先人留下的足迹,有先人栖息的洞穴,有先人遗存的火痕。山里,有青峰,有怪石;有古木,有长藤;有奇树,有野草;有流云,有飞雾;有鸟鸣,有兽啼;有山泉,有溪水……一缕风,一朵云,一滴露都闪动着灵光,倘若真正的和山有情,山还会送你一片宁静的天地,倘若真正的和草有情,草还会还你一片心灵栖息的原野。

造化在创制风神山这幅最得意的巨幅画时,一再使用的是它最酷爱的绿色。它以各种各样的绿,或皴或擦,或点或染,勾勒出了风神山的神姿魔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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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风神山苍松翠柏,郁郁葱葱,烟雨朦胧。每年三月,有十里八乡村民组织庙会,风神山就更加蔚为壮观,这一切,既给人以“寻芳曲径通佳境,身入图画人不知”的浩叹,又给人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齐整、单调是平庸者的趣味,参差、丰富才是造物主的美学。在风神山上,每种物种的存在都是独特的,个性的,绝没有哪种形象去重复另一种形象。所以,这块梦幻般的旅游风景区,无论是历史渊源的“旧八景”,还是焕发新彩的“新八景”,当仁不让的都有它的一席之地,乃是实至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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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自然有着无所不在的灵魂和奥秘。风神山那种旷世的美,几乎曾俘虏过所有对旅行稍有向往者的心。佛的博大,道的紫气,佛的灵光,皆汇聚于风神山,多元文化激荡融合,风神山兼容并蓄,源源不断汲取营养。为感知大自然脉搏的跳动,音波的起伏,这些年来,烹文煮字的生涯,使我养成了一个特殊的嗜好,即每有重大的写作任务,我总要到舅舅的村子里去住上一段进行创作,舅舅的山村青山绿水,泉水叮咚,无不近谷生岚,远山起霭,举头峰峦叠绿,近眺峭崖滴翠。这情景往往令人文思喷涌,实为写作的“洞天福地。然而,自从舅舅去世后,我就再没有去过,而风神山就成了我文思的福地,成了我能够既休养身心、又益人情思的文学磁场,我那文思的“伏根”无不受到它的庇护和垂青。人说作家的童心胜过几吨重的黄金,在风神山上,我几乎成了一个返老还童的“老玩童”……2000年夏天,我奉山西省作家协会之命,开始在工作之余创作报告文学《生命工程》,这是一部全景式反映家乡人民在省政府和县政府的领导下,苦干3年,彻底告别世世代代“水荒”的故事。每天完成采编工作后,就伏案笔耕,埋头创作,通常都要干到深夜12点或凌晨1点,生活节奏往往是“早晨从正午开始”,常常写得我“眼花缭乱”时,每天临晨,我总要自驾车到风神山,在山上,或坐或站或凝思,或躺或卧或谋划,或观蝶舞蜂喧,或听蝉鸣虫吟,正是这些大自然天才的歌手共同演奏的交响曲,赋予了我火山般的文思喷涌,在我心中,这些无一不是风神山赐于我的源源动力,此前,这妙意我只有在重回儿时梦的幻觉里,才能捕捉到……于是,疲惫消失殆尽,灵感浮现心头,文思激活胸腔,……就这样,一部十几万字的长篇报告文学在我的笔下完成了。完成后,在由山西著名作家和山西省水利厅专家组成的评委会的严格评比下,我的长篇报告文学《生命工程》被评为三等奖,拿到获奖证书和奖金的那天,我知道,在那十多万字的厚厚作品中,字里行间流淌着的不仅有我的心血和汗水,还有风神山灵性的眷顾和垂青,爱抚与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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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兰似美人,不采羞自献”,寻梦风神山,便成了一个能够给予人们以精神滋养和灵魂慰藉的审美符号,这山,诗情似水一样溢出我久远的心曲,恰是高亢激越的歌声唱出了我永恒的梦想,我多么想化作一只山中的小鸟,永远栖息在风神山那温馨而富有乳汁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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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大静乐传媒